发布人：山东三联集团 丨 时间：2020-09-24
三联集团董事长 张继升
（2006年4月28日，济南）
今天的形势报告会我主要谈四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对中国目前宏观形势的基本的看法和判断，以及对三联集团现有的几个产业有什么影响；二是谈谈我们三联集团目前的产业的总体的情况和发展的趋势；三谈一谈目前我们面临的困难、成因及现状。四是就是谈一谈我们用什么样的姿态来应对目前企业面临的问题。
目前中国已经连续保持了27年的高速增长，很多年份都是两位数增长，去年GDP还是9.9%的增长速度，中国从经济总量上迅速崛起为世界经济大国。以目前势头，凭着惯性，以及目前周边的经济环境，政治环境，可能还要维持一段时间的高速发展。但是，我认为，当然有些专家也这么认为，中国的经济也面临着一个拐点。
中国连续27年的高速增长，原因是多方面的。
第一，建国后，由于意识形态和政治方面的原因，中国被长期与世隔绝，与发达国家之间有一道巨大的鸿沟。敌对势力对中国经济制裁，甚至武装禁运，等等。到了文革后期，中国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从中国古代朴素的辩证法来讲，否极泰来。用大白话说，就是事情坏到头了了，就开始来好事了。因为你到了没法再差的地步了。中国经济已经到了谷底，稍微一动，它就往上走。所谓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雨露就增长。从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确立了改革开放的基本路线，短短的几年的时间，就解决了温饱问题，经济就进入了一个迅速的腾飞期。
第二，由于长期的、普遍的短缺，工厂生产什么都能卖，质量好坏都能卖。社会就像大海绵一样，你那点水往外挤吧，挤出来以后就迅速被吸收了。所以那个时候是内需拉动，高度的内需拉动。庞大的内需导致工厂只要造出东西就能卖出去。所以当时乡镇企业率先崛起，技术装备先进的大企业，反而受制度和体制的约束缺乏活力。庞大的内需拉动导致了中国经济的持续高速增长。
当人们的基本需求得到满足，也就是功能性需求得到满足之后，开始向品质性需求跃迁。也就是90年中后期，中国开始发生了一场悄悄的巨大变革，就是由卖方市场向买方市场转变。不是我生产什么你就买什么，而是你想买什么我才生产什么。原先没有品牌这一说，大家都凭票买东西，能买到就不错了。可现在大家都讲究品牌，都根据自己的喜好来买东西了。
随着卖方市场向买方市场的转变，三联开始进行第一次产业改革创新。按照当时的经济环境，三联原先那种粗放的多样化发展模式已经不能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了。那时三联有170多家企业，经过95、96年的整合，涉及到38个企业，资产几千万，员工几千人，最后风平浪静地整合成13个企业。
大约到了2002年，卖方市场向买方市场的转变进一步加剧。在这种背景下，我们主动进行了第二次产业结构调整。当时我们提出了实现两个全面退出。一个是全面从劳动密集型行业退出，二是全面从三联不具备竞争优势的行业退出。经过整合，我们确立了6大产业，后来实际上成规模、成气候的就是5大产业。
现在回过头去看，我们的这两次调整是非常及时的，也是非常正确的。社会各界给我们的评价也是这样的。但是今天来看，就是退出成本本来就很高，而我们退出的时候没有做到有序退出，致使退出成本人为地加大。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我们那时候不主动退出，那到现在将是一个怎样的局面，那将是和现在无法相比的。但是我们的成本无疑是很大的。
现在我们三联和整个国家一样，都面临着更新的、更严峻的经济形势。虽然中国这些年取得的成绩和发生的变化众所周知，但由此造成的严重问题和后果在将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恐怕都难以消化。为什么呢？
第一，我们经济仍然依靠高能耗发展，这类企业所占数量相当多。中国这么大的国家，本来就能源短缺，靠着高能耗长时间支撑经济的高速发展几乎是不可能的。
第二，因发展经济而引发的环境污染问题严重。严重污染企业的产值在我们国家GDP中占的比重仍然相当大，比如钢铁、水泥、造纸都是污染很厉害的行业。中国现在甚至都很难找到一条清澈的河流。
第三，是由于技术含量低，容易导致恶性竞争。首先国内同行之间恶性竞争，同行之间打得头破血流，赔钱也干。为什么呢？因为赔钱干可以再活上几年，不干马上就死。所以恶性竞争导致若干行业出现行业性亏损。今年水泥全行业亏损，电解铝行业亏损，钢铁形势也不妙。在这种恶性竞争、内部拼得你死我活的情况下，大家又把眼光盯着海外市场，这又导致贸易摩擦越来越严重。
长此以往，中国和周边国家的关系也将越来越尖锐。这种推进方式对中国是严峻的挑战，中国再用以前那种发展方式还能持续多久？实际上持续不了多久了。
所以我认为中国经济面临两个问题。一个是传统的制造业增速肯定要放慢。中央提出来的科学发展观很有道理。因为这些行业目前的发展不科学，只顾眼前利益，不注重长远利益，那种后果是不可预想的。其实农业也成问题，尤其是对水资源的消耗。
第二就是在经济增长放慢的同时，将会有相当一批企业被淘汰，倒闭、破产、整合。这里面有国有企业，也有民营企业。去年全国国企全部加起来亏了1026亿元。象中石化、中石油、中海油、中移动、联通这些国家垄断性企业利润达到几千亿，全部用来补亏，还亏损了1000多亿，亏损额比前年增长58.8%。这说明一批国企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或者说变也得变、不变也得变。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人民币升值的压力很大。虽然中央高层领导，包括主管金融的甚至是最高层领导，都一再表示人民币不升值，但实际上前两天已经跌破8块钱。人民币一升值，进一步影响价格，导致企业劳动力成本提高了，生产成本也进一步提高了。
我认为人民币很难维持现有汇率水平，要么是贬值，要么是升值。我看人民币贬值的可能性比较大。我曾在一个比较高层的场合说过，人民币确实有升值的压力，现在美国、日本这些国家都逼着我们升值，因为输出的产品价格太低，导致出现严重的贸易逆差，引起了对外关系紧张；但是人民币也有贬值的压力。我们不妨换一个思路，就是人民币不但不升值，而且主动贬值。人民币目前贬值的隐忧也不少，许多问题迟早要爆发。中国目前需要填补的窟窿，我估计在20万亿到30万亿左右。
综上所述，中国经济面临拐点。对企业来说，这既是挑战，也是机遇。
我刚才说的是第一、二产业面临着一些问题。我有个观点：第一、二产业的从业人员可以无限地少，无限地趋向于零，当然永远不会等于零。比如，全世界都不生产彩电了，就中国一个国家生产，保证是够全世界用的。如果不考虑垄断的负面因素，中国只留一个彩电厂，全中国的彩电都够用的；就中国目前的产能过剩50%以上，如果把这个行业一整合，管全世界看电视都没问题。
再说农业，美国的农业人口不到2%了，可是仍然是世界一流的粮食出口大国，要是按照这个比例的话，中国农村剩下那些人给弄到哪去？所以说，一、二产业的人数可以无限的少。
服务业从业人员可以无限的多，当然永远不会到100%。你想咱们在座的这些人，高档些的服装至少有80%不是你在家里洗的。在座的女同志每月洗头、美容花的钱不比一个男同志抽烟花的少。旅游业，有人预测，到2010年中国将成为世界第一大客源国。而三联集团所涉足的主要产业，包括我们的网络、我们的房地产、我们的旅游、我们的传媒、我们的商贸零售，都属于服务业的范畴之内。
我说了这么多，是想强调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经过产业结构调整后的三联，和整个经济的发展趋势是高度吻合的。现在中国要加速一些高能耗型、高污染型企业的破产或者是整合，有可能要掀起新一轮的破产高潮。
流通领域上游是生产企业，下游是消费者，只有连锁的方式是最经济的，是最符合社会化大生产要求的。现代化的流通企业不应该是一个劳动密集型企业。真正的现代化的流通企业应该是一个知识密集、技术密集的企业，不一定是资金密集的。家电连锁业，去年占到了全国销售总额的45%，1300多个亿，今年则有可能突破50%。这反映了一个大的趋势。
实际上，连锁经营卖的就是一个标准。市场对连锁有几个方面的要求：
第一，必须有统一的标准。
第二，发达的信息、交通支持系统。
第三、完善的职业经理人市场。
我认为我们在这方面的优势要多一些。因为：第一，我们是区域连锁，我们避免的是失控的风险。山东的公路在全国都是最好的，我们有可能实现统一配送。电子商务和现代物流示范工程，百灵、商社作为主要的承担单位，我们有可能实现信息共享。通过充分利用现代通讯技术来解决问题。再就是职业道德规范问题，我们三联有多年的文化积淀和良好的队伍。
三联是受委托代表国家制定服务业行业标准的。在制定标准的过程中，我们自身要先立标准。电子商务和现代物流示范工程，这个标准也是我们的。因此，我们的优势还是很大的，可惜的是这个优势还没发挥出来。
我们的房地产业，因为国家宏观调控，有些因素不好确定，有些事情也不好预测。但我认为，三联的房地产业有这样几个优势：
第一是起步规模大。所有大规模开发的错误我们都犯过了，我们吞吃了恶果的同时也要吸取教训。
第二、济南的房地产市场没泡沫。在济南市现在合适的房子比较难买。已经完工的房子，如果晚上都黑着灯，这就是有泡沫了。前些年海口就是这样，整个海口市的楼房三分之二是黑的，这说明没有真实的需求，这就有泡沫了。如果这些房子哪怕是租出去了，借出去了，只要有人住着就说明有真实的需求。济南市现在没有这种现象。
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和教训，锻炼了高素质的的干部员工队伍。城建公司这次获得山东省五十强，我看十强也应该有我们。
三联的餐饮旅游，近几年外延扩大再生产受到一定的制约，但是内涵扩大再生产可以说是创造了奇迹。金三杯日营业额基本上保持在10万元以上，潍坊、烟台、济宁这些酒店入住率平均高达到95%以上，效益都很好。虽然我们店面没有扩大，但是我们创造了奇迹。
我们的网络在全国综合类网站排名第六位，超过了tom，在华东地区我们是第一位的。前些日子电子商务支付平台的验收也通过了。我们在这方面我们积累的技术和经验，为我们下一步网络多元化接入、无线高速，打下了基础。
经济观察报一开始定位就定在高端客户上。去年全国平面媒体出现行业性亏损，盈利和微利的企业不到20%。高起点，高定位，使我们进入了无竞争领域。
总体来看，我们这个五个产业都呈现出比良好的发展势头。
三联集团目前面临的主要困难是资金问题。一段时间以来，资金链高度紧绷。这是三联成立二十一年以来形势比较严峻的一次，但是我们的亮点依然不少。经省政府和省银监局协调，我们的主要贷款银行搞了一个星期的调研，得出两个结论:一个是三联资产质量较好，第二，目前三联所涉足的这几个主要产业发展势头良好。
以三联目前的资产状况，债权人的权益、员工的权益和所有合作伙伴的权益都是有足够保障的。所以，尽管我们遇到了一些困难，但我们还是有足够信心的。
现在面临的问题，从表象上来看就是资金这么一个问题。分析这个问题的成因，有三个大的方面的因素造成。
首先是内因，内部出问题了。主要 包括粗放式扩张、投资失误、管理失控等几方面原因。
三联集团在发展的二十多年中，特别是在后来十几年中，承担了过多的、超出了自身能力的社会责任。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不自愿的，承担的银行的呆坏帐、承担并安置兼并时的企业的员工，包括他们的各项费用，还没算接待上访、做思想工作、管理工作的成本，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们所承担的社会责任，仅仅趵突泉北路拓宽、省直房改、凤凰城等项目，占压资金就高达10亿元之巨。对集团的发展造成极大的影响。
在省市政府和金融监管部门及金融伙伴和各产业公司强力推动、帮助下，集团解决面临的问题已经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三联的资金问题省市政府、银监局都高度重视，组织各债权银行共同研究，协调处理，使这一问题有了很大缓解。但为什么有的公司、有的同志觉得比去年更难受了呢？这正是黎明前的黑暗，五更寒。原来有个老电影叫《五更寒》，最冷的时候是五更天，三点到五点的时候，天快亮了，就这个时候最冷。
现在比较可喜的一点是，制约三联集团发展的几个主要的历史遗留问题开始解决了，这里跟同志们通报一下：
一是彩石土地遗留问题已经开始解决。
二是凤凰城项目开始启动了。
三是田横岛项目经过方方面面的沟通和协调，彼此交易谈判的底限已经明朗，需要更高层次的领导来仲裁这个事情。
四是阳光舜城房省直改房的遗留问题，我们已经提出要求，有关解决方案已经报有关方面。
（以上均有大幅删节）
对集团的非骨干产业，零零碎碎的，不一定从哪个地方就能抠出来点。咱现在有点像张宗昌，有多不兵数不过来，有多少钱数不过来，有多少老婆数不过来，咱现在是多少地数不过来，多少员工数不过来。三联的地，我算能说得比较清楚地，咱集团找不出一个人能说得更清楚的。咱的家档都在哪里，在柜子底下都忘了。
咱们集团的各个产业公司从目前来看，都面临程度不同的困难，但是也都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城建通过“八年抗日战争”，现在应该说从一个烂泥堆里总算是初步理出一个头绪来了。为下一步的项目合作与开发形成了具体的经验和教训。
商社目前困难比较大一些，因为它对流动资金的依赖性过大。集团资金状态对它的影响显得更直接更迅速，立竿见影。现代流通网络基础建设项目目前已经得到国家有关方面的认可，应该说突破的机会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但是现在我们要学会谨慎，事不到百分之百的办成，先别说大话。空喜欢，人一次次的失望就变成绝望了。如果没有希望也无所谓失望。
像百灵、汇泉、观察报，等等，目前来讲发展势头都还是不错的。
三联集团目前面临一些困难，我觉得这在三联发展历史上不是唯一的一次，但为什么以往的时候反应不这么强烈，不这么敏感呢？
第一，社会对我们关注多了。原先咱太小，没人注意。现在不一样了，社会对我们关注的多了。比咱难的企业也多啊，上吊的都有，为什么不议论它议论咱呢，就是说对咱关注的比原先多了。
第二，内部新进员工承受力弱。前几年，员工基本上都是85年的艰难时期过来的，曾经经历过无线电三厂那种最艰难的时光，所以对困难的承受能力就比较大。最近几年，三联队伍不断扩大，通过各种渠道进来了一些人，没经历过艰难岁月，缺乏一个企业自身纵向的比较，还有一些大学毕业生，甚至缺乏企业之间横的比较。因此他们的承受力也弱。
第三，前些年，三联企业文化建设搞得比较好。后来随着经营形势的变化，集团的职能转变，作为一个大的企业来讲，共性的企业文化建设有所减弱。三联毕竟是一个利益共同体，前期强调了各个企业要建立有个性的企业文化，但是忽略了共性文化的建设。在这个问题上就显得比较突出一些，严重一些。
现在，这一次的危机实际上是长达两年多了，有些同志感受可能晚一点，风暴是从前年开始刮的。现在是接近尾声了？还是说继续升级？我不能给大家打这个保票，但是我说的，所有的经营伙伴的利益，所有的员工的利益，投资者的利益，包括三联负担的村民的利益，都有最基本的保障。这个事肯定是毫无疑问的。
至于其它的，我就不去做什么预测。大家根据我讲的，根据你自己的判断，得出你的结论就行了。关于下一步工作，我讲这么几点，供大家讨论。
现在有这么几点，我觉得有这么几点需要强调。一个是对咱们现在的管理团队，怎么来看待，怎么来评价。俗话说，“家贫出孝了，国难现忠臣。”所以说现在剩下的骨干管理队伍、员工队伍是一支非常宝贵的队伍。一定要依靠、组织、宣传发动这些员工，大家和衷共济，度过难关。所谓“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咱不用说别的了，就是咱在座开会的这些人，我看这个队伍就够厉害的了。一个人再管三个，就这么一支队伍的话，我看度过难关就不成问题啊。
兵不贵多贵精，乌合之众，再多也白搭。历史上黄金军起义时候，张角等弟兄三个，号召了多少人中，最后不堪一击。人多，不一定在所有情况下都是好事。
对我们现在这些同志，我感到非常的感激，非常的敬佩。为什么呢？这么困难，有的同志还临危受命，大家就和狼牙山五壮士一样，在前面来支撑局面。所以说我觉得要爱护、保护、珍惜好我们这支团队，这支力量。有这支力量在，三联就是出现最坏的结局，这支队伍摇身一变，还是三联。没任何问题。所以团队建设，企业文化的建设，集团要重视，各公司也要高度重视。这是第一个，关于人的问题，关于思想建设的问题。
在加强团队建设，珍惜爱惜我们这支队伍的同时，我们现在还要加强沟通和交流。队伍越是在困难的时候，彼此之间的沟通显得越重要。可以避免我们之间产生误会、分歧，至少减少心情不愉快。轻者造成心情不愉快，重则影响到工作，我觉得还是要沟通和交流创造环境和条件。
在座的各个公司都程度不同的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但三联目前的困难，我们很可能得到缓解。第一笔资金很快到位，这里面既没有政策障碍，也没有别的障碍。彩石的问题一解决，也能有进一步的缓解。但是要从根本上出现转机，还需要在两个环节上有根本性的突破。其中一个环节就是凤凰城这个项目，要有根本性的突破，还有一些东西，具有不确定性，不便于讲。如果两个同时突破的话，那咱就真是扬眉吐气了。突破一个，三联的问题就从根本上解决了。因此大家仍然要做好过苦日子过难日子的准备。仍然还得继续将革命进行到底。
当前很重要一点，就是我们现在不要因为我们目前面临的困难，就只顾眼前，管头不顾腚了，疲于应付。在应对困难的同时，不忘抓管理，不忘开源节流，不忘抓效益。现在节流也是效益。这个事我也不是指责谁，指责哪一届，我也是说得我，从面上来说，稍微一挤，咱家里稍微一挤，挤出来的钱就不是少数。稍微的把管理、家底一清理，少得是几十万、几百万，多的几千万。
现在不能养闲人。你不想让他下岗，你找一个新的至少能够维持他的收入和支出平衡的一个事。别说从管理出效益了，咱先把不该跑的先管住，不该花的先止住，这就很多的钱啊。
再一个就是出效益。现在有出效益的潜力的企业，你怎么考虑出更大的效益。往往出效益的企业，你可以赢利1000万，你最后赢成800万，这也有个潜力，赢利企业也有潜力。亏损企业至少你可以做到减亏。
最后提一个希望要求。气可鼓不可泄。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一将难求指的什么东西，它不光指组织才能，指挥才能，指得是它顽强、韧性的战斗精神。咱在座的各位，士气要高昂，对咱们员工的士气要高昂。对社会上对我们的议论，他们是对的，我们做解释工作；如果是不负责任的诽谤和攻击，我们就应该予以反驳。尤其是我们的员工，咱们心气要高一些。咱们的企业都很优秀，就是还差一股气。就和《亮剑》似的，大家心气再提高一些，士气再高涨一些，问题、困难都是能够解决的。
我相信，有现在在座的各位，有三联集团这些精诚的忠诚于企业的可爱的员工，三联目前这点困难会顺利的度过。咱们二十周年的时候我说这是历史的一个起点，20周年是05年，咱们的风暴是04年年底刮起来的，当时我说的时候，我不知道大家注意没有，我们就权当是从无线电三厂又起步了，但这个起步不是在无线电三厂那个基础上的起步。咱们现在与85年，86年成立的第二年、第三年比，一样吗？我想现在并不比86年87年困难多少。那个时候，想一想，踩着牛粪、猪粪到村里去借钱去，一万、二万的借。我从郭店一个个体户烧窑的那里借了五万块钱，回到家里凌晨三点，你想想就行了，现在怎么能比那个时候还难呢？
耽误了大家这么多的时间。我想尽可能的把我的意思传达给大家。我说的不对的地方，我诚恳的欢迎同志们来和我讨论。总之，我本人是满怀信心，信心百倍的。我希望大家也鼓足勇气，振作精神来迎接我们辉煌的明天。
谢谢大家！
